
任正非:五年时间不想象,先把三年的事情说清楚。三年以后你再来看我们,如果华为死了,请你带一束玫瑰花放在墓前;如果华为还活着,我会送你大蛋糕。我希望你三年后来的时候不要带玫瑰花,而是我给你现做一个大蛋糕,这是我的理想。但是眼前怎么样,还是未知数。生存永远是第一位的,没有生存就不可能有发展。我从来没有做梦,去梦想怎么样,还是要现实主义来解决问题。
世界上做5G的厂家就那么几家,做微波的厂家也不多。能够把5G基站和最先进的微波技术结合起来,世界上只有华为一家能做到。基站不需要光纤就可以用微波超宽带回传,这是一种非常经济、非常科学的方式。它特别适合地广人稀的农村,不要认为农村就是穷的地方,美国大量的别墅区就是很分散的高档农村,没有光纤的话,它怎么看8K电视?如果不靠华为,它需要非常高的成本才能实现,到时不是这些国家禁止华为的5G,而是求华为把这种5G卖给它。
在2月26日,张小平还曾发微信询问儿子,“圆圆(儿媳)说她去韩国,带我去,你让我去吗?”。张永康没有同意,他想等家人聚齐了,一大家人一同出去旅行。这成了张永康的遗憾,“以后,再也聚不齐了。”山西乡宁县“3·15”山体滑坡事故遇难者张鹏男36岁
CBS:您出生在中国最为贫穷的省份之一,父母都是教师,应该说您的家庭环境非常不显眼,到今天成为中国最有钱的人之一,您是怎样一步步走过来的?任正非:我们兄弟姐妹多,父母经济条件不好,就不管我们,给我们调皮捣蛋的机会,个性得到很多发扬和张扬,给我们更多的小孩自由。今天都是独生子女,父母都希望独生子女变得更好,而且父母也很有钱,这样对孩子管束多。我们小时候没有人管束我,我们就像孙悟空一样大闹天宫,让我们个性得到完整的成长,并没有受压抑,当然我们知识文化会少一点,但是没有压抑。
如果你希望整个经济同时降低制度成本就很难。比如说有时文件打架,你要把全国的文件拿过来看一遍,看什么地方打架,然后把打架的地方都解决掉那是难上加难,我们能不能找一些关键行业。我们先把这些关键行业中文件打架的问题给解决了,这也是产业政策。我们刚才说有一些办法来帮助我们寻找某些产业,这些产业如果发展不好会形成瓶颈,我们把这些关键产业找出来,然后看看这些关键产业中关键的制度障碍是什么?我们来解决这个制度障碍,在我们解决了这些行业制度障碍以后,这些行业能发展起来,我们再去找其他的瓶颈一步一步地解决。
在建造城市之初我们首先要解决能源问题。城市越大,人口越多,耗能就越多。我们设计了两套常规能源系统之外的设施,分别是核聚变反应堆和潮汐发电站。当时,我们参照劳伦斯利佛摩国家实验室的国家点火装置(美国的一座激光型核聚变装置),设计了聚变发电站。这座发电站试图通过用激光照射笔尖那么小的一颗氢燃料球,让燃料球在高温高压下启动核融反应。我们觉得这个点子很酷,可能为未来城市解决能源问题。